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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在程纪方略带着期盼的眼神之中，卓砚表情变得极为认真，但是吐出来的话只差没有让程纪方将他炮灰。

“当然是为了干你阿。”卓砚哈了一声，满意的看着原本还有点期盼看着他的程纪方脸色立马变臭，随后恶狠狠地挥开他的手。

不过这回程纪方的反应也的确是出乎卓砚的意料，并没有像以前，一点挑衅都直接炸起。程纪方很明显已经懂得了怎么去控制自己的脾气，以及……思考？卓砚眼微微一眯，程纪方这个家伙。

程纪方脸色很不好，就算要浪也有个度，毕竟那个疑问一直就存在他的心里面，而他认定能解开那个疑惑的也就只有卓砚，这个唯一在他眼前超前展示过不对劲之处的卓砚。

“我和你说正事，你给我听着先。”他抿着唇，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卓砚……这个世界都已经乱成这样了，我不相信你没有发现。”毕竟貌似能谈论的对象，就似乎只剩下卓砚这个人了，其他人，根本没有一丝觉得奇怪的地方。

卓砚唔了一声，已经脱离程纪方头发的手指却改而在程纪方的腰部流连着：“你说我能发现什么？”卓砚这么反问，却也发现程纪方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不过卓砚却没有去想，以程纪方这种性格，估计憋不到一会儿就会露出目的了吧？

毕竟程纪方做事虽然非常的有行动力，却也非常的不带脑，就像一只刚刚出生不久的野兽一样，行动力是有，经验却极度的缺失。

不过程纪方这么一句话，卓砚也发现了程纪方似乎也发现了这个世界的不对劲之处，就像是龙千流一样？然而这种事现在这样想着也没有任何用处，卓砚改而想了别的事情。

他想的是现在最为让他郁闷的事情，原本以为自己都忘记的差不多的记忆再一次的被唤起的时候，对比以前苦逼和现在的实力上升，这对卓砚来说根本没有一丝成就感，相反只存在了许许多多的被垒叠起来的郁闷感。

卓砚赫然的用力让程纪方吃痛的哼了一声，看着程纪方咬牙切齿瞪着他的样子，卓砚决定还是抛开想法，勾着唇，靠近程纪方：“……这种痛，有没有让你有什么感觉？”

又是这种隐晦的挑逗！程纪方这个情场老手又怎么会听不出来，他咬着嘴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见到卓砚就像是脑袋不够用的问题，只能在气势上面壮胆：“你妈逼就能不能别老是想这些有的没的吧？”

“你不想又怎么知道我想什么呢？再说了……”卓砚笑了一声，低沉磁性的嗓音再次围绕在程纪方的耳边：“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出来就是为了干你呢？”

“干你娘阿！”程纪方要发火，毕竟要是一个同性出口闭口都是针对着你的菊花而来，是男人都不能忍，更何况对于程纪方来说，他一直认为自己是直的！虽说他和卓砚都是有过案底的罪犯。

这样想着程纪方越来越火，可下一秒他准备出口的粗口全数就被卓砚给堵了回去，程纪方一瞬间睁大眼，看着卓砚黝黑的瞳孔中倒影着他甚至能说得上是愚蠢的表情。

卓砚带着笑意，强势的就撬开程纪方略微张开的嘴巴，让自己的舌头顺着柔滑就陷入对方的口腔之中，沿着牙齿，内壁，就开始攻略城池。

其实更让卓砚不由真心眯着眼笑的是程纪方这家伙果然没有拒绝他……这点可就是程纪方最为让卓砚待见的一点，程纪方对任何事都坦诚，服从于自己的欲望，根本不会像个娘们一样拖拖拉拉。

他用手固定着程纪方的后脑勺，慢慢的加深着这个吻，一点一点儿的侵蚀着属于程纪方的空气，甚至所有。空闲的手的指尖则是开始流连在程纪方脸颊边，似挑逗又似不带一丝情欲，仅凭怜惜的触碰。

说真的，要是卓砚没有记错的话，他当初还挺嫌弃程纪方这家伙貌似简直说不出人话的嘴巴，而不去亲吻程纪方。

不过现在看来……很不错。

但卓砚的吻对于程纪方这个原本就眩晕的家伙来说简直就是剧毒砒霜，强势的掠夺其实并没有什么巨大的问题，毕竟更激烈的以前也不是没尝试过，但那毕竟是过去式，现在进行式的亲吻的确让他肺部可以吸取的氧气越来越少。

卓砚的出现已经让程纪方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再加上卓砚一来又是多番调戏，程纪方都卓砚这么一抓弄，简直就忘记了他自己身体其实受到过强化的事情。

不过就算强化也没有什么用处，虽然程纪方在自身那么多次强化之中已经认定自己或许也成了超人那般的存在，但是毕竟还没有完全脱离人类这个范畴，他活着当然还需要氧气。

卓砚已经算是超出程纪方所处力量体系的人，对待还需要氧气活着的程纪方自然是各种带有后天性优越，所以很轻易儿的就将程纪方给吻个不知方南西北。

越来越难受的呼吸感也让程纪方开始挣扎，虽然偶尔能在像是密不可分的亲吻之中呼吸到空气，但心脏剧烈的跳动给予他的紧张感，就已然让他身体像是要抗拒呼吸一样。

了解到自身情况的程纪方只觉得自己简直是死在下半身上面了，没错，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的确很贪图和卓砚的贪欢。原因无它，每次和卓砚的打炮，几乎都是在生与死的边界上面进行的。

那种超然的快感，经过和多个女人滚床单的程纪方承认，别人给不了他！

为什么没有找男人？程纪方其实找过，不过他提枪上阵的时候，见到面前的男人也实在是硬不起来，而属于男性的尊严也不能他忍受自己给一个男人压在身上，自己在下面求饶。

多番试验下来，程纪方发现他唯一能硬的同性……

他有些憋屈的看向卓砚，唇舌相交之间，忍不住反咬了一口卓砚。所以他才没有拒绝卓砚的索求，虽然这样很明显不符合三观理论以及人类进化的需求，但既然承认下来自己对这方面有需求的程纪方，自然是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

毕竟活着的时候不享受，那等什么时候去享受？莫非是你想等死了之后去享受？死过一次的程纪方绝对不会蠢到那种地步。

卓砚当然知道程纪方快被他给吻了个晕头转向，先不说他拥着程纪方的手就已经感受到程纪方全身开始发软，就单单拿程纪方那条舌头已经开始在他的嘴中反攻，祈求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