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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挑战极限:被cao了肛xue又从zigong喷汁的「暴君」、边进餐边插

    有了「合欢派」的特殊术式做支撑,连续缠绵于床榻三天三夜可绝非虚话了。

    下一任家主的强悍程度更是为这场无休止的交欢打上了毫无悬念的印记。

    另外,尽管伏黑甚尔的情况跟普通咒术师不同,并不能完成力量间的循环共振,但拜「天与咒缚」所赐,他的身体素质被开发到了极为恐怖的地步,哪怕是单方面承受索求无度的性爱攻势,宛如一具不断被快感洪流冲刷的、时刻处在爆炸边缘的容器,也能结结实实地撑到最后一刻——当然,原本游刃有余的熟男形象根本无法保留,中途就毁了个一干二净。

    要怪便怪他欲念深重,光是被cao穿了新生的逼腔、灌满了zigong仍不知足,竟勾着“刚开荤”的小恶魔又挺着jiba往肠道里捅,再度享受了一把强暴似的开苞乐趣,硬是隔着一层薄薄内壁将先前浇筑的jingyejian得咕叽咕叽乱淌,一边挨干一边喷了满床的白浊秽物,前后翻滚的浪潮让他哪里还有功夫维持无用的体面?立刻塌腰摆胯应景地尿了一圈“地图”痕迹才算尊重对方的劳动成果嘛。

    酣畅淋漓一词都不足以形容他的感受,简直就是释放了某种不可言喻的天性。

    偏偏卯足劲折腾他的家伙像是找回场子的胜利者,见状非但没觉得抱歉,反而凑近黏黏糊糊跟他咬起了耳朵,“甚尔君真像在划地盘的狗啊,本来以为你是凶猛的恶狼呢……啊、不过那一样是犬科来着,所以习惯相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呀。”

    越是粗俗的内容越容易刺激神经,他又不是脸皮薄的类型,精虫上脑的时候更是百无禁忌,连被骂带打都算是常规cao作。

    玩情趣顾及太多可就没意思透了。

    不过丢了主导方的身份倒还是头一回。

    随之噌噌递增的新鲜感混杂着挑战极限的酸爽滋味,令他全然顾不得屁股被搞到一塌糊涂的现状,待第二日清晨听见屋外有谁敲门、引着在他体内宣xiele一整晚的“禽兽”堪堪离开片刻,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两侧臀rou布满了红肿的巴掌印记,以他怪物般的恢复力都要缓个一两天才能消去鼓胀发麻的后遗症,足可证明对方下手有多不知分寸。

    结果刚刚缓口气的光景,笑吟吟拜托旁人去带份早餐回来的黑川介便转了身,一气呵成地脱掉浴袍、亮出那根不知疲倦的大roubang、对准他尚未合拢的湿热xue口又舒舒服服插了个满,仿佛彼此本就是严丝合缝镶嵌着的构造似的,顶得他长喘之余还没忘了汇报一番,“肚子饿了吧?光是吃这种‘补充剂’虽然能维持生命的高频体征,却还是欠缺应有的食欲满足感呢。所以等下我会负责喂饱甚尔君的胃——”

    说得再冠冕堂皇也掩盖不了其中的恶趣味。

    当装满白粥的饭碗放在面前,明示他必须伸长舌头舔舐,表演进食也不耽误自己撅着屁股求欢的本能后,他连争辩之词都懒得说,慢条斯理一挥胳膊,就将流质食物推撒向床铺的另外一侧。

    仅剩的干净地方也被浓稠的浆汁给直接覆盖了。

    捉弄他的小少主噗嗤一笑,不知用了什么秘法,打个响指便换掉被搞得一团糟的寝具,让他遍布着爱欲痕迹的皮肤重新贴近干干爽爽的床单,使得被反复玩弄的饱满rutou稍微蹭一蹭就忍不住泛起强烈的颤栗感。

    “不吃饭的话,接下来会有点难熬哦。”身后飘来的嗓音由于情欲而备显慵懒,与平日里绵软的撒娇截然不同,犹如逗弄宠物的羽毛般轻轻掠过他的鼻尖,不断划分着地位的界线,“唔、真的没问题吗?看来甚尔君的体力比我预料中的还要好很多呢……”

    换做头脑清醒时分,他自是不愿容忍对方如此耀武扬威的举动,可眼下全身泛着泡久了温泉一般的疲软舒适感,令他懒洋洋地提不起精神,便只能放任暴露了野心的小兔子跳上背脊,用看似亲昵的方式制造缠绵红痕,宣示着他的主使权利。

    他该作何反应?愤怒抑或抗争?

    算了吧,有那种时间不如多享受一会儿从未有过的放松,毕竟插进屁股里的玩意确实是个擅长取乐的好东西,让每根神经都溢散着飘飘欲仙的快意,压根升不起半点抵触。

    最重要的是,一切皆出于他的放纵才暂且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不然以黑川介自身的能耐连他的手腕都掰不过,更别提蹬鼻子上脸地耍小花招了。那么显而易见,只要他一个念头就随时可以回收现有的“恩赐”。

    高高在上的思维似乎永远无法扭转。

    而体位也确实不是区分强弱的证据。但终于抓住他敞露柔软肚皮间隙的小家伙正借此为突破口,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着,将他的不屑计较巧妙化作逐步退让的桥梁——既然没有被打,就说明接下来还有反复推进的余地。

    耐性一流的猎手叼着他潮热的后颈,仿佛丝毫不介意刚刚的小插曲,很快便陷入了新一轮的欢愉当中。

    另外顺手打开仅绑定者可见的「系统商城」,靠着最近火速积攒的情欲值兑换了一瓶标注「高效营养液」的道具,悄无声息地补充了一下先前消耗的体力。

    饿着肚子zuoai还能坚持十几个小时,恐怕全世界也只有伏黑甚尔一人能办到,犯不着傻乎乎陪跑然后率先丢脸倒下嘛。

    打定主意要玩拉锯战的小恶魔全无愧疚之心,硬是从天光大亮又cao到暮色沉沉,直至高了自己许多的强壮男人彻底软成一瘫烂泥,呼哧呼哧地咒骂着“真他妈是个牲口”之后,才再度笑眯眯发起进餐邀请,换来对方难得有气无力的颔首应约。

    嗯,为了方便观赏,他选择用同尺寸的按摩棒堵住那被折腾到肿胀糜红的xue眼,啪嗒一声打开了中低档,可算是没有亲身上阵了。

    “再耐cao的逼也禁不住你这么搞,松松垮垮还有什么乐趣?”若不是大腿和腰腹的肌rou酸疼得要命,动一动便如同抽筋似的痉挛着,估计他立刻就要被爽过头很想翻脸不认人的大爷一脚踹开,或者来一次背顶摔才能作罢,但此刻不得不眼睁睁看着他给自己上塞子,持续向饱受折磨的zigong传递微量的震荡感,令他的喉咙跟着一阵阵发麻,连沙哑的声线亦是不稳定地颤抖着,“缓缓再玩,嗯?”

    到底是骨子里争强好胜的大男子主义作祟,说什么也不甘心承认自己在床上居然有快被榨干的一天。

    谁料他面前的漂亮少年得了便宜还要卖乖,一双写满餍足的桃花眼轻眨,表情分外无辜地道:“是保证含有咒力的jingye不会漏出来才这样啦。谁叫甚尔君总是光图自己爽快,根本不爱忍耐半分呢?我可不想再辛辛苦苦做白工了哦。”

    “……啧、满口诡辩的家伙。”

    他一贯不做亏本买卖,自然明白肚子里多储存点力量的确没坏处,于是光牢sao了一声表明不爽的态度而已。

    如果能坐直身体,他倒是还想盘着腿摆出大咧咧的豪迈姿态,这会儿却只好就着黑川介负责端碗的手,将准时投放在门外早已凉透的晚餐一股脑扫进了嘴里——大约是提前叮嘱过留下来伺候的仆从,给他承装的内容物照旧清汤寡水,不见半分油腥,吃得极度没滋没味。

    砸吧砸吧甚至感觉不如jingye来得美妙。

    幸好他活得粗糙厉害,什么糟烂的、不堪入眼的吃食都不挑剔,不然真有可能怀疑这是摧毁正常认知的一种手段,为的便是让他主动渴求大jiba光顾口腔和喉咙,灌入唯一能够挑动味蕾的白浊体液。

    等吃饱喝足,他更是懒得搭理旁侧不知饥饱的小妖精,一扭头闭眼就睡,半句不提继续履行泄欲义务的事情,看得人不由联想起“滚刀rou”、“老油条”一类的赞美性(?)词汇。

    总之没得商量。

    本该被他服务的小少主长叹一口气,垂眸看看自己纤细的四肢,又瞧了瞧他沉重健硕的身躯,只好放弃了帮床伴事后清洁的良好习惯,利用万能的外挂处理好了糟乱的房间和两人外表沾染的yin靡气息,同样贴着他躺平酝酿起了睡意。

    ——说好的三天里,其实满打满算才能疯狂一整日,剩下的两日都得留给甚尔君养一养才行。

    趁此机会,干脆明后天自己四处逛逛所谓的咒术高专,寻找可能存在的新「手办」解解闷……不过,当初预定的可是熟男版本的七海建人,现阶段的厌世少年不知还算不算规定范围内的所有物?想想真叫人拭目以待呢。

    殊不知被他暗中惦念的目标人物完全用不着太cao心,隔天便有了万不得已的登门由头,委派风风火火的灰原雄充当先遣部队,在外面咚咚咚地敲响了他的房门。

    “那个——请问黑川……老师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