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借宿的A先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1

    ’应该算是加重要件吧?”戚鸣杵了杵下巴,一本正经地传播yin/秽/色/情。

“这个世界,AO的分化,动摇了一系列原有的法律稳固体系,”车尧挑了挑眉,“例如正因为AO分化需要临近成年才能体现,导致现实情况愈加复杂多样,而这对于第二百三十六条受害人范围的扩展,不得不说有正面促进作用。”

“我记得文文老师就是以这个为理由,提出了将强女干罪受害人范围扩展到成年男性。”

“是个鬼才,”戚鸣轻笑了一声。

“好了,请让我们先将话题收回ok?回到我提出的第一个问题上。”车尧摆了摆手,“额,请你暂且屏蔽掉你的法律知识体系,用纯然文学角度来回答我的问题。”

“请开始你的表演。”

“让我先简单概括一下这个故事,”车尧皱了皱眉,“一个人,额,一个男人,他到山上打猎,看到树丛颤动,他以为是兔子,‘啪’,开木仓,结果子弹射中了一个无辜路人小姑娘,子弹从左肋穿过,造成了……”

“收起你的职业病,”戚鸣扶额,“不用再详细描述伤情了好吗?请继续讲述你的主干故事。”

“好的,”车尧比了个手势,“在整个事件里,这个男人产生了两次错误认定,第一次是将女孩误认成兔子,第二次是错误判定女孩已经死亡。”

“哎,”戚鸣叹了口气,“朋友,这实在太司考了,好困难。”

“你再努力一把,”车尧继续,“他以为女孩死了,他的同伴,是的,与他同行的还有一个同伴,他的同伴试图劝服他将女孩埋掉……”他低声嘟囔了一句,“靠,你别说,这实在是太司考真题了,共同犯罪什么的。”

‘你看吧,’戚鸣飞来个眼神,明明白白表露着如上意思。

“算了重来,”车尧晃晃脑袋,“一个男人因过失射中一个小女孩,并在误以为她已经死亡的情况下,带着女孩的‘尸体’,寻到了她所在的村子,在知晓女孩受到她叔叔的欺辱后,反倒想做审判者,用那把气木仓,帮她报仇。”

“……胡迁的哦,”顿了一晌,戚鸣若有所思。

“早知道你看过,我就不这么费劲了,”如释重负,把手里的书合上,车尧拿封面有气无力朝戚鸣挥了下。

“不像是你的口味啊,”戚鸣轻笑了一声,他挑了下眉,“连小哥儿推的?”

“神了啊戚鸣同志,”打沙发上飘来一个眼神,车尧惊了。

“所以说朋友,为什么大象会席地而坐?”

“因为没有为什么,”戚鸣耸了下肩,“整本书,从头到尾,每一个故事,每一段文字,都没有为什么。”

“书末的赠言,我觉得每一句都写得挺好,”戚鸣顿了一晌,“但总结最直白到位的——这是一本彻底的伤害之书。”

“……能不能说白话文。”车尧脑壳痛。

“你还记得我曾经给过你的评价吗?”戚鸣问他。

“哪一句?”车尧困扰,“你对我的评价有点多朋友。”

“你是一块海绵,”戚鸣笑出了声。

“嚯,我记得,”车尧点点头,“你当初那么一大段,用大白话儿来说就是,我对他人情绪感知敏锐点呗,洞察力还不错。”

“所以学心理算是天赋优势了。”

“没错,”戚鸣顿了一晌,“如果说你是海绵,那连小哥儿就是蛞蝓。”

“这二者有什么联系吗?”

“白术,他对旁人的情绪感知异常敏锐,”戚鸣敲了敲桌面,“这事儿,你是知道的吧。”

“是的,”车尧叹了口气,“这让我其实蛮担忧的。”

“你是一块海绵,你对外界的感知是主动的,对自身影响是有限的,所以我说这是一份天赋,一份难得的天赋礼物;而连白术不行,”戚鸣皱了皱眉,“他甚至不像蜗牛,有一个保护壳,他完全是被动接纳周遭这一切的情绪变化的,这很苦痛。”

“那些情绪是盐,是会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的盐。”

“描写底层小人物奋斗成功故事的,是励志片;而这本书,”戚鸣眉头拧成了一团,他颠了颠那黑色封壳的书,“至始至终,都没有丁点希望,一片灰黑色调。”

“以文字为信仰的人,大多敏感,多疑又好悲,”戚鸣点着书封,一字一顿,“在文字中寻求共鸣;又企图将情感倾注于文字,以此来获得共鸣。想来,其实是批蛮个人英雄主义的群体。”

“大象为何席地而坐,”戚鸣顿了一晌,“在我看来,其实就是,”

“松子的鬼脸,太宰治的浅草商店街的新年舞狮子,以及王佳梅的游戏机。”

屋内陷入短暂沉寂。

“里的小女孩儿最终并没有死,”车尧轻笑了一声,“物理伤痕终会愈合,而精神的也是,只要还活着,最起码,是有机会的;松子从未放弃过,她终其一生,都在奋力朝幸福努力着;太宰治的人间失格,至今被这么多人记得呢,他的精神寿命何其漫长;至于王佳梅……不也还有丁子聪记得她吗?”

“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进来的地方。我们还要活很久很久,”车尧深吸了一口气,“大象为何席地而坐,其实说白了,不过是因为他受伤了。”

“但是现今的医疗技术已经很发达了。”

“所以说,车尧,你告诉我。为什么连小哥儿会问你,大象为何席地而坐?”戚鸣伸手,他点了点车尧的肩。

“……这是一种求救,”车尧轻笑出了声,透露出些微愉快的情绪,

“他愿意伸手接住我递出的救绳。”

tbc.

第24章.正义的小熊软糖

捧着奶茶杯,连白术低头把脸埋进了领子里,安稳发呆。

这是周六早上的九点四十五,他同喻静约的十点见。时间正好,他很安心。

这一周过得还蛮兵荒马乱,因着之前定好的辞职计划做了提前,他接连加了一周的班,好赖赶在放周末前做完了交接。签完离职合同,连白术长舒了口气。

他同连母陷入了单方面的冷战胶着期,消极抵抗,但这并非长久之计,仅这一周而言,每每加班至深夜归来,总少不了看到家里物品被动过的痕迹,除了无力已然麻木——甚至于还有些许庆幸,还未闹到公司去,只能说是不幸中的万幸。

临走前若还再搞一发乌龙,未免太过戏剧性,连白术摇摇头,颇有闲心自嘲。

给自个儿买套房的念头又一次冒出了头,手里有老爹留给他的成年后的创业金,还算有点积蓄。连白术其实一直都存着这念头。连母控制欲太强,哪怕独住,依旧逃不开那令人窒息的氛围。这周初,他同车尧提了一次,车尧倒是赞成,只是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