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苟且之事：一对混账狗男女。
63、苟且之事：一对混账狗男女。 二人断断续续做到天亮，相拥而眠。午饭都没起来吃。 下午两点，租车公司的车辆如约来到院门外。 二人穿好衣服，来到院子里。 本想给老猎户打声招呼，但雯雯说她爷爷正在午休。四人告别雯雯，就此踏上返程。 傍晚时分，车停在了秦生家门口，小花小朵喊醒了补觉的司雅。 刚下车，小花就开始吐槽二人：“雯雯今天私下找我，问你俩啥时候在一起的。” “你咋说的？”司雅好奇，眉毛抬起很高。 “还能咋说！我骗她说、你俩昨晚刚在一起。”小花没好气。 司雅好笑：“这也太假了吧。她能信？” “显然没有信。但我总不能说实话吧？我都服了！雯雯肯定觉得咱四个、没一个好东西。” “事实如此，你还想怎样？”司雅随口搭话。 “跟着你，就遇不到啥好事。”小花无语。 小朵补充：“中午吃饭时候，那老爷子也很生气，说你俩小小年纪，都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干这等苟且之事，简直是一对混账狗男女。” 小花不满：“那爷爷连带着对我俩也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我……的名声。”司雅也不好骂老年人，横了一眼秦生。 秦生笑：“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司雅感觉他真是心大，人家认识灰叔也认识他“爸”，竟然都能毫不在意。 又隐约想着，指不定秦生就是故意的，毕竟他那么幼稚。 此后，墓前所见之事，就跟没发生过似的。秦生不提，司雅也不问。 就如同卧室房门上的裂痕一般，虽触目惊心，二人却视若无睹，更别说找人来修了。 这天吃完晚饭，四人回到家中，司雅和小花小朵一路嗨聊进入客厅。 秦生拉住想要往沙发上坐的司雅，示意二女：“我有点儿事问她，你俩先玩儿？” “你俩忙着。”小花笑着应声，和小朵往客房去了。 看小花表情，显然是以为他俩要干什么苟且之事。但司雅明白，肯定是真的有事。 二人回房，秦生关上门就问：“小米是谁？” 司雅见他颇为正经，有些懵地瞧着他。表明自己既不知道小米是谁，也不知道他为何有此一问。 “小米就是雇凶找你的人。”秦生坐到电竞椅上。 “你帮我打听了？不会被人发觉？”司雅感觉他可真是不听劝。 “放心吧。” 司雅完全不觉得放心：“老实交代，你怎么打听的！” 自从上次烈焰酒吧七兄弟那事之后，她就觉得秦生办事很不稳妥。 “薛伯伯那边有个孩子和我关系不错。我托他帮我打听，今天终于回话了。” 秦生经常用孩子、b崽子等词儿称呼年纪比他大的人，司雅觉得听听得了：“意思他又聪明又可靠？既不会被人怀疑、也不会出卖你？” “……还行吧。” 见秦生并不确定，这让司雅不由得吐出长长一口气。 她想追问“那孩子”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身份、和秦生什么样的关系，却又觉得问也白问。毕竟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何况事已至此，算了。 秦生又说：“我没说是我问的，只说我也是受人所托。” 司雅听到这句略微安心，笑着摸他脸：“嗯嗯，小机灵鬼。” 秦生嫌弃地躲开，不满她哄小孩儿般的语气和用词。 司雅坐到另一把电竞椅上，滑到他面前，与他促膝而谈：“小米？还有别的信息么？” “信息不多。女的，据说似乎和你同龄。” 她回想了下：“我就高中有个同学，英文名叫Amy。”她说中间就乐了。 秦生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意思是让她认真点。 司雅表示：“如果是我认识的人，那我心里有个嫌疑人。一来、家里有钱，二来、认识很多左青龙右白虎的人，三来、最后闹得不怎么愉快。但是！也没什么深仇大恨。” “我再问下吧。”秦生说完，拿出手机要打电话。 司雅按住他手：“问你那个小伙伴？” “对啊。” 司雅转念又松开了手。显然，秦生的所谓“朋友”已经找到了知情人，问一次还是问三次，那也没什么差别了。 只说：“开扬声器。” 秦生瞟了她一眼，打开扬声器。 电话接通后，对方先说话了：“怎么？” “那孩子”听声音至少二十五岁。尽管语气似乎颇为热情，但司雅直觉这人大概率是那种两面三刀、见利忘义之徒。 但也不确定这是不是先入为主、由不信任而产生的幻觉。 秦生问他：“雷哥，关于那个小米，还有什么信息？” “这样吧，我让阿风联系你，你直接问他？” 司雅心想阿风肯定认识小米，或许是接单员之类的存在。 “行，那就麻烦了。” 二人客气几句道别，撂了电话。 在司雅眼里，秦生就是个孩子，但只要遇上那几个势力的人，就装出一副成熟稳重的样子，很怪异，但很可爱。 司雅被戳中萌点，笑着捏了捏他的手。 “等电话吧。”秦生拉住她手往怀里拽。 司雅顺势起身，跪坐在他腿上吻了过去。 不多时，松开他唇：“狗哥他们被警察带走那天晚上，污蔑他们的是个女人，你看到她了么？” 秦生已经知道狗哥四人的名字。 “看见了啊，我当时在夜市摊儿对面。” “是她嘛？我感觉她对我很有意见。” “不是。” 司雅一念及始作俑者可能是她不认识的人，就会想到这个女人。但她以为秦生肯定不知道，所以从没问过。 全没料到，他很确定地否定了。好奇起来：“你认识她？” 秦生没好气：“我特么才不认识！” 司雅觉得他的反应有些怪，但继续追问：“她也是老薛的手下？” 秦生撇了撇嘴：“是那个老熊的女儿。” “啥？！”司雅震惊，“你咋不早告诉我？” “你又没问。我那时候不是去B市参加葬礼了么？” 司雅顿时就想起自己出轨那茬儿，心下不免有些歉疚。 可秦生却神色如常、似乎全没念及那事，见司雅点头，继续说：“也就那几天，听人聊起这事，我才知道。” 司雅那点歉疚已经没了，有些发怔：“意思是、她想给他爹报仇？” “嗯。” 司雅一脸奇异之色：“我记得那女的脸上还有淤青呢！是为了诬陷狗哥、专门找人打的？” “你觉得、她只是诬告狗哥他们打人么？” 司雅神色顿时古怪起来，毕竟狗哥他们一向对此事三缄其口，她早就有所猜测：“强j？” “差不多。还是4v1的那种。” 见他说话时一分笑意两分嫌弃，司雅心有所感：“你意思是，那女的报警前，先玩了个真的？！” 秦生呲牙呲得虎牙都露出来了，点了点头：“不然怎么骗得过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