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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干到道心崩溃

    “夏师妹,最近可没见你来天柱峰。”

    陈鼎递过来一个瓷瓶,“我师傅新练的青元丹,效果很不错。”

    夏玄瑛双目一亮,天剑宗宗主以剑术威震天下,年少时却是凭借炼丹术发家,其所炼制的丹药几乎不含丹毒,且效果拔群。

    “那师妹就多谢师兄了。”夏玄瑛微微展颜,让陈鼎一个恍惚。

    一段时间不见,她似乎更美艳了几分。

    “来,好久不曾弈棋了,让我来看看你现在棋力如何。”

    夏玄瑛欣然应允。

    晚霞落满之时,陈鼎方才离开她的府邸,侍立一旁的夏双有些羡慕,就连陈鼎这样的天之骄子,都这样殷勤。

    夏玄瑛没有在意下人的情绪,她脑中回忆着过往和陈鼎相处的时光,不得不说他真的是一个很完美的伴侣,出身高贵,性格随和,天赋过人。

    他们相处时间超过十年,虽然没有确定关系,但也只差最后一层窗户纸了。

    说完全没有感情也是假的,但...

    夏玄瑛缩了缩菊xue,只要不被他发现就好了,这也算是她修行的方式吧,虽然有些另类。

    不断为自己寻找正当理由,她却又想起了那天被那个男人疯狂后入,差点被干烂了的后庭。

    已经恢复了一个月,但夏玄瑛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菊xue不如以前紧致了。

    她被凌渊彻底拓宽了。

    若是以前,被这种低劣的男人玷污只会让她勃然大怒,现在却不知怎么的,她只感觉小腹guntang...

    夏玄瑛直奔浴池,落入水中,燥热感却没有减少一分一毫。

    她小心探查了一番,最后缓缓爬出水面,赤裸的身体跪伏于地面,摆出了当天被凌渊cao肛门时一样的姿势。

    玉指探向腿间,按住了凸出的阴蒂,开始慢慢搓揉。

    “嗯...”

    就算是无人的室内,夏玄瑛也不好意思喊出什么出格的话。

    她涨红着脸,但根本抵达不了高潮,毕竟xiele身,元阴就没了。

    那天夏玄瑛以为自己要被cao菊xuecao泄身了,结果凌渊用一种未知的方式锁住了她的高潮,就连现在她也无法破解。

    yindao和小腹内的麻痒感几乎让她抓狂。

    “我的灵根已经痊愈,你什么时候想开苞了,我随时可以帮你。”

    临别时的话语回荡在她的脑海。

    ‘抱歉了,陈鼎...’

    ————

    凌渊终于又见到了夏玄瑛,她还挺能忍。

    早知道多给她弄点改造了。

    不过现在也不晚,果实已经成熟,只待采摘。

    “凌渊,我准备好了。”夏玄瑛看到这个男人,两条腿就忍不住打哆嗦。

    “提前说好,虽然我愿意委身于你,但是你不得...”

    啪。

    突如其来的疼痛打断了她的话,左脸火辣辣的,脑袋有些恍惚。

    夏玄瑛懵了一瞬,她被男人狠狠抽了一耳光。

    长这么大,父母、师尊连骂都很少骂她,别说动手了。

    被扇巴掌更是破天荒头一遭。

    简直...

    筑基真修的怒火刚要凝聚。

    又是啪的一声。

    夏玄瑛头一偏,右脸又挨了一记狠的。

    她那平常一潭死水的表情被两个耳光打得狼狈又滑稽。

    “你...太放肆了...”

    周围的灵力蓄势待发,彰显着她的愤怒。

    “你听见咕叽咕叽的声音了吗?”

    什么意思?

    她只是一瞬思考,男人已经伸出大手,直接按向了她的下身三角区。

    “你的处女屄在喷水呢。”

    夏玄瑛大脑轰隆一声,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像是闷在火炉里被浇了一盆凉水,突破的关口被续了一口元气。

    太...太爽了...

    夏玄瑛的xiaoxue源源不断地分泌着黏糊糊的液体。

    甚至...

    坤修在筑基时会斩去赤龙,从此可以完全自我调控自己的身体。

    修仙者对生命诞生的理解不似凡间那样愚昧,能够内视的他们能观察jingzi进入体内的每一个过程。

    而就在刚刚,夏玄瑛发现...

    自己排卵了。

    她的雌性身体在渴求眼前这个男人的种子,乞求凌渊能够把jingye射满她的肚皮,让自己怀上他的孩子。

    “把你的高潮脸收一收,按一下屄就蒙圈了?”

    夏玄瑛勉强回过神,发现自己灵气所构成的法术早已崩溃。

    像是蛇被打到了七寸,她的所有神通都在男人的这轻轻一按之下烟消云散。

    “你用了什么手段!”

    佯装恼怒地拨开他的手,夏玄瑛自己都没发现她的声音不复之前那样尖锐,反而婉转妩媚,很是勾人。

    “我身上一点修为都没有,还是要仰仗仙子的处子阴元相助。”

    凌渊自顾自地脱去衣物,露出他结实有力的肌rou和高高耸立的下身。

    那根青筋缠绕的巨物让夏玄瑛眼神都看直了。

    咕叽咕叽...

    她的xiaoxue真的在流口水。

    男人在这被关了许久,个人卫生很难顾及,裤子脱下后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

    但之前一直用法术隔离异味的夏玄瑛却被熏得口齿生津。

    要不我帮他舔干净?

    玄瑛仙子被突然冒出的想法吓出一身冷汗。

    “等等,我先带你先清洗一番。”

    凌渊赤裸身躯,大步朝女人走去,一把将其按倒,胯下孽根隔着衣物对准了她的私处。

    此时夏玄瑛xiaoxue喷出的汁液已经把薄薄的衣物完全打湿,令其紧贴着肌肤,连阴户的形状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用仙子的这口发大水的yinxue来洗也是一样。”

    夏玄瑛躺在地上,两脚被高高抬起,越过头顶,处女屄上方倒垂着一根狰狞的巨棒。

    在男人魁梧身躯的压迫下,夏玄瑛筑基修为能让她做到的唯一的事就是把自己的衣服缓缓褪去,方便凌渊享用自己这盘好菜。

    “这次之后,我们约法三...”

    扑通。

    凌渊压根没听这女人在说什么,一下子把jiba推进了她的xiaoxue。

    处女膜根本没有阻挡他分毫。

    好紧好热,这是他的第一感觉,下一刻凌渊人生中第一次听见了筑基女修的崩溃哀嚎。

    “咦咦咦咦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位名扬东洲的剑道明珠两眼翻白,唇齿有些张不开,但yin乱的叫声已经从她的喉咙里强行传了出来。

    被jiba捅穿的瞬间,【高潮禁止】自动解除,酝酿了三十天无处宣发的yuhuo,连同她到处都是G点的【杂鱼xiaoxue】被粗暴使用的快感,将夏玄瑛推上了史无前例的绝顶高潮。

    “吽齁齁哦哦哦哦shuangsi了shuangsi了咦噢噢噢”

    风月老手都未必经历过这种快感,夏玄瑛从一个未经人事的纯洁处女变成满脑子jiba的yin痴雌畜只不过是roubang这一捅的功夫。

    去年太乙宗四位真传结分光剑阵才胜过自己半招,但面对这根阳具,她一败涂地,除了不断喷出yin水外,什么都做不到。

    自己的xiaoxue好像一直等待着它的主人,而今天主人终于临幸了它。

    “仙子?仙子还能说话吗?”

    “对...对不起,咦嘿嘿太重了顶得太重了”

    夏玄瑛只能一边向jiba道歉一边哀声求饶。

    凌渊一边毫不留情地用jiba挖凿着夏玄瑛的宫口,一边欣赏着她从未展露给第二个人看的白痴表情。

    他一巴掌几乎扇在女人的肥乳上,“贱货,跟我摆脸色。”

    “对...对不起”

    啪。

    一巴掌把夏玄瑛的高潮白痴脸打出一个五指印,“老子进来一下,你这臭婊子就爽得只会狗叫了。”

    “嗯哦哦汪...汪汪”

    夏玄瑛为数不多的理智捕捉到了狗叫两个字,便下意识地遵从他的指令。

    啪。

    “你怎么不摆你那臭脸了?”

    啪。

    “欠cao的烂货,能不能把你的白眼翻回来啊,也太丑了吧,玄瑛仙子。”

    不愧是四星雌性,浑身上下都是极品。

    凌渊感觉自己的roubang被温热的rou腔紧紧地包裹着,又像是好几张小嘴在吮吸着他的阳物,雄厚的阴元不断地从交合处流向他的丹田,转化为精纯的修为。

    这个女人积攒了四十年的阴元和她的处子身一起被他轻松取得。

    现在还能骑在她身上享用这个女人被快感击溃的丑态。

    没有比这更有征服感的事了,她从里到外,从心到身都被他亵玩了一遍,并留下的属于他的印记。

    更别说这个女人身份高贵,修为高深,这反而给她的xiaoxue带来更深的凌辱。

    夏玄瑛的阴户已经被男人的胯拍打出了白浆,她只能不停地浪叫、哀嚎着应和他的暴行。

    脸上不断传来被扇击的感觉,她却恼不起来了。

    “好...好爽...”

    xiaoxue的媚rou在roubang的鞭挞下扭曲变形,简直让她爽到升天。

    触电的感觉从胯下的yinxue辐射向全身,令她浑身不断抽搐。

    每一次摩擦,每一次剐蹭,所带来的快感都足以融化掉她引以为傲的自尊。

    ‘原来...zuoai是这种感觉...女人该怎么抵抗这样的快感?’

    她只能臣服于这根roubang。

    就算她是筑基修士也没有任何用处,雌性的yinxue生来就是要侍奉这样雄伟的巨根的。

    她的道心都被这根roubang生生凿出一个缺口。

    将来就算夏玄瑛晋身化神之尊,面对这根曾经钉穿了她的花心、把她cao得神魂颠倒的roubang,也会两股战战,xiaoxue喷汁。

    除非她亲手杀了凌渊,不仅能补全道心,甚至...

    啪~

    “再多叫点,叫得sao一点。”

    “好的...咦噢噢噢太爽了,要被干坏掉了——”

    又一个耳光把她打上了高潮,也打回了现实。

    不需要男人多要求,只要他用那根巨蟒稍微搅动一下,夏玄瑛就只能为其献上悦耳的惨叫声。

    她现在充其量只是供男人耍玩的yinrou,不要说她根本不想杀他,就算她想,除了把屄夹紧点以外,夏玄瑛想不到什么自己能做什么。

    “贱货,我要射了,用你的肚子接好。”

    伴随着超高频率的“啪叽啪叽”声,凌渊在女人的xue内做着最后的冲刺。

    ‘等等...我刚刚...会怀孕的...’

    夏玄瑛为数不多的的理智迟缓地闪烁着念头,又在jingye射出后被烫得一干二净。

    不知道为什么,夏玄瑛能感受到每一滴粘稠的种子在zigong里蔓延的路线。

    好暖...

    夏玄瑛被射得一个哆嗦。

    凌渊拔出了冒着热气的阳具,留下一个哈着嘴合不拢的xiaoxue。

    夏玄瑛的双脚无力地瘫在地上,呈菱形摆放,像一个仰躺着的青蛙,两腿间的xue口正不断向地面吐着精水。

    这时她看见男人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双乳上,roubang就耷拉在她的脸前。

    “仙子现在可以帮我清理一下了。”

    雄臭扑面而来,夏玄瑛呼吸粗重,大口吸了几下,缓慢而又坚定地吻住了他的guitou,将自己保留了四十年的初吻,献给了这根沾满了yin水、处女血、包皮垢的脏污性器。

    她的眼角流下一行清泪。

    ‘怎么会这样...jiba也...太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