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初夜被拍卖,阴蒂被无耻歹人拿手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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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儿姑娘?” “花娘子,熙儿姑娘有什么绝活?” “是啊,花娘子,你怎么藏着掖着?” 几乎是消息公布的下一刻,整个花间楼内都开始闹哄哄起来。 花间楼本来就是上京城数一数二的顶级花楼,无数达官贵人都会过来寻欢作乐、谈心会友。 “哎哟,熙儿可是我的大宝贝呀!容颜绝美,最难得是是千年难得一见的绝世名器。” 花娘子神秘兮兮地和几个贵客咬耳朵。 贵客眼睛猛地一亮:“什么绝世名器?” “白虎。” “嘶!真的有白虎?” “羊肠,曲径通幽。” 花娘子每说一个字,男人吞咽口水的声音就越来越大,惹来旁边姑娘们的娇俏羞涩。 花楼中的消息是最灵通的,短短一日夜,花间楼珍藏多年的花魁即将挂牌接客的消息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只要稍微有些钱的男人,都开始费尽心思往楼内冲。 挂牌当夜。 我穿着丝绸的衣裳,酥胸半露,仰躺于床榻之上。 花间楼是高档场所,并不走低俗路线,姑娘们的衣服不是外面花楼喜欢的纱巾,而是端端正正的褙子。 只在胸前做的略低,比正常的大家闺秀更多了几分魅惑之意,半遮半掩间更让男人欲罢不能。 这样的衣裳,穿在我身上也颇有意趣,我发育得极好,胸前挺翘异常,褙子拢着只更显示出凹凸有致的身材。 就如此仰躺着,手里捏着血红色药丸的嬷嬷都看呆了。 “嬷嬷?” 我疑惑地抬头。 嬷嬷这才回过神来,将手中药丸往我腿间探入。 “姑娘,药丸起效要一炷香,你多忍忍。” “好。” 我咬牙答应。 药丸进入后,几乎是一个呼吸间就融化了,水流淌入我身体,一阵冰凉后就是火热冲击。 一种难言的麻痒感从我下身弥漫,下腹处一阵灼热。 “唔……” 我被烫得弓起身体。 剧痛在下一瞬传来。 “啊!” 我惊呼,嘴里被塞入一截木枝。 “担心咬了舌头。”嬷嬷提醒。 我狠狠咬住木枝,汗水打湿了我的额头。 渐渐地,一股异香弥散。 我肌肤上的每一滴汗都带着这种异香。 嬷嬷惊叹地看着我:“不愧是花娘子最看重的……” 我不知在说什么,此时的我,神志已经不太清明,整个人都陷入了欲望的海洋。 我被药物冲击得不断喘息呻吟,娇腻的声音在屋中回荡。 给我放药的嬷嬷都感觉到了酥麻,赶忙转身出去,并且合上了门。 不知过了多久,我身体的灼热和刺痛终于消失了。 我半撑着身子起来,被重新梳洗打扮了一番,戴上面纱,被抬到了窗边。 这扇窗是对内的,打开下半部分,就能看见花间楼内的情景。 楼下已经坐满了人。 今晚,无数人冲着传说中的“名器”而来,每个人都想要摘下我的一血。 我撑着下巴,想着随便选谁都行。 下一瞬,却看见了赵景。 他怀中搂着位娇笑着的姑娘。 我如坠冰窖。 他已经有了新欢。 我勾引得那般艰难,无数次筹谋才叩开他些许心防。 此时,他却如此轻而易举地就抱上了另外一个姑娘。 我伸手摸上自己的脸颊,那里已经空无一物。 那颗小小的泪痣,因为我不再往内注入黑色颜料而彻底消失,就如同我一般,消失在了赵景心中。 我到底是我,还是一个替代品? 我心绪混乱,听觉却异常敏锐,划过嘈杂的人群,清晰地听见了下方的声响。 第25章 心头好 “王爷,你怎么背着心头好出来逛花楼?” 赵景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怀中姑娘的手,只微微挑眉:“什么心头好?” 坐在他对面的是国公府的小少爷,和他身份相当,并且惯来纨绔,并不惧他,直接说道。 “你就是你家那个爬床丫鬟啊。外面都说是你的心头好,含着怕化了、捧着怕摔了。” 说着,小公爷还撇了撇嘴,显然并不将这种外界流言放在心上。 “我跟你认识了二十多年,还从来没见你对哪个女人这般上心。” 赵景淡淡摇头:“外面夸张了。” “是吗?那你前几个熙为何总推拒我的邀约?”小公爷换了个姿势,笑呵呵地追问。 “公务繁忙。” “什么公务?” 他还想追问,却听见了旁边人的惊呼。 “小窗开了!” “哪儿呢?”小公爷的注意力立马转移。 他们都是花间楼的常客了,对楼内的建筑非常熟悉,只几个呼吸间,就看见了洞开的那扇小窗。 小小的窗户映照出了一抹倩影。 灯下看美人永远是最有意境的。 我当初勾引赵景的手段也来自于花间楼,花娘子更是将灯光运用到了极致。 我微微倚靠于窗沿,下腹部的疼痛和酥麻让我忍不住皱眉。 配上飘荡的面纱。 神秘、优雅、魅惑、凝愁,复杂难言的情绪出现在我眼中。 眼波流转间,楼下,不知多少男子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仰着的喉结上下滚动。 小公爷直接看呆了:“真是难得的美娇娘。” 赵景只抬头看了我一眼。 那一眼让我差点惊呼出声,深邃、阴暗、冷漠。 他已经回到了我最初见到的模样。 他……没有认出我…… 此刻的我,不知该松口气,还是该悲泣。 嬷嬷提醒我:“姑娘,该扔手帕了。” 我抿了抿唇,低声道:“好。” 这是早就安排好的节目,我的手臂伸出,纤长白皙的手指捏着一张薄薄的手帕。 楼下,花娘子已经开始热场。 随着的笑声,我松开了手。 手帕缓缓飘落,下方的男人们仿若疯魔一般,扑上去抢夺。 我并不想知道最后谁能拿到这块手帕,缩回身子,径自去喝茶。 下面的声音依旧嘈杂。 突然有惊呼传来。 我知道,已经尘埃落地。 今天晚上,我将接待一位陌生的男人。 “姑娘,你好生休息。” 嬷嬷已经自觉地起身,离开,带上了门。 我倚靠在软塌上,隔着屏风,侧对房门。 不一会儿,有人推门而入。 “含玉,你为何在此?”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拉回了我飘远的思绪,转头,我看见了赵景。 他脸色难看至极,死死地盯着我。 被他看着,我有瞬间的心虚,但是很快,我就平静了呼吸。 “王爷,我们已经没有关系,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你就这么缺男人?离开了我,一个熙都不愿意空?” 我不知他为何如此愤怒,看着他一步步走进,我皱起了眉头,看向紧闭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