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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号的回忆

    

47号的回忆



    47号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

    四月政变发生的时候,47号正担任共和国政府的首都戍卫军司令。按道理来说,这个地位的民主党人应该不会被判处死刑,更何况47号还有皇室血统——这也是为什么大家更愿意叫她47号而不是她的大名,因为她的姓氏和字辈让她的下场显得很幽默:她甚至比发动政变而复辟的新帝还要高一辈。同样有皇室血统的首都市长刚被进97号监狱两天就被立刻捞出了。

    皇族宗亲在共和国政府担任要职并不稀奇,毕竟共和国政府是一个年轻的政府,需要有经验的帮手;但皇族宗亲在皇族发动政变时仍然坚持效忠于共和国政府就很稀奇。当效忠于皇室的陆军第三师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首都时,大家都知道共和国政府已经完了。甚至连总统都准备和平退位,把权力交还给皇帝和王党;但47号却坚持带着戍卫军在那儿螳臂当车,因此王党「和平交接」的美梦就这样破碎了。戍卫军在与第三师交手的过程中甚至占过上风,四月十六日时还射杀了前来督战的皇室成员。就连王党完全接管首都的时候,47号仍穿着作训服拿着步枪在偏殿门口作无谓抵抗。据说几名陆军勇士上前夺了她的枪,把她按在地上之后,她还倔强地对着别人竖了个中指。

    因此她很快和几名顽固分子一起被判了死刑。她三十二岁,刚好年龄符合,于是被运到东岛丢进了97号监狱。

    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换好了监狱发给她的衣服且化好了妆。她长得还行,几乎一眼就能看出出生于皇室——周正的脸型、浓眉大脸和挑不出什么大毛病的其他五官。她身材很结实,宽肩窄腰,把监狱配发的白衬衫穿得极有气势;若不是披散着一头杂乱的黑发,领带上绣着她的编号「47」,她看着就不像坐牢的,看着像要去开会的。

    她刚来的时候大家惮于她的皇室血统都不敢怠慢她,甚至不敢按规章用电击刺激她的尿道口促使她排尿——直到她第一天就打伤了她的狱警。那个刚从警校毕业的可怜小姑娘在给47号插尿道棒的时候被身强力壮的47号一脚踹翻在地,然后被47号按在监室卫生间的角落里差点被打哭。随后几名有经验狱警发现情况不对即时赶来,和47号周旋了一下后终于制服了她。狱警们请示了一下我,把47号带到7室绑到手术椅上,分开她的双腿给她插尿道棒。忍不了同僚被欺负的狱警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报私仇的机会,她们脱下自己的手套塞进47号的嘴里用胶带封住,然后用力抽打47号的阴部直到它变得红肿不堪。在抽打得47号的阴部溢出液体后,11号狱警指jian了47号。她慢条斯理地揉捏47号充血的阴蒂,接着用两根手指分别插入47号的尿道和yindao抽插起来。47号受不了这样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屈辱。她面色潮红,一直发出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的甜腻的呻吟,眼睛里泪水在打转。2号狱警笑了起来,捏住47号的下把强迫她看着自己,骂她是咬人的疯狗。

    狱警们玩够了之后换了一根更粗、更长的男用尿道棒塞进47号的尿道里。放入的过程中47号痛苦地颤栗着,全身发抖,但没有人同情她。

    47号因为尿道发炎乖了一两天。第二天她的狱警给她放尿时,她疼得牙齿都在打哆嗦。之后她的狱警给她带上特制口罩时她也没反抗,甚至管饲进食时也只是红着脸呜咽着。

    但问题出现在给她安排的工作上。我们起初并不知道上面给她安排对接的王党成员究竟是谁,但总之那天她的狱警刚把小隔间的门锁上,就听到她在里面激烈地咒骂起来。不过依据她有皇室血统的缘故来推测,对面可能是她认识的皇室成员。不久之后她的咒骂声随着催情气体的注入渐渐小了,到后面甚至能听见压抑但勾人的喘息,接着是一声花枝乱颤的呻吟。然后,她又开始了一轮新的咒骂。

    理所当然地,她没完成那天的工作。当我得知她从早上九点半开始到晚上十一点坐那儿一个字没打,只是自慰了四次并从早骂到晚后甚至有点忍不住发笑。于是很快,她被施以了二十九小时的窒息惩罚——最长记录,至今无人打破——并被榨乳。她对接的王党成员似乎脾气不差——她只要求榨47号800ml乳水并寄送给她。但47号并未生育过,因此到300ml时她盈盈一握的rufang就撑不住了,乳水开始变成粉红色;她终于忍不痛哭喘了起来,扭动挣扎想逃离胸前针扎一般的疼痛。到500ml时她就痛晕了过去,榨乳器再榨也只有淡淡的血水了。于是我们又给她开了一剂催乳针,这才勉勉强强把800ml的任务完成。

    7室的惩罚是全程给犯人对接的王党成员直播的,不过一般对面都没什么耐心看。但47号似乎真的把对面的王党成员得罪得不行,她不仅边看还一边点评,到最后说:

    「草莓牛奶,我喜欢。」

    97号监狱不会给犯人休整的时间,因此47号只是被绑到医务室用鼻饲管灌了药之后继续她的工作。并且由于她在窒息惩罚中晕厥了五次,她被罚五天不能排尿,只有到人体极限时才被允许引管出来一点儿。那几天她一直面色涨红,眼神涣散,坐在哪里都发出微弱的呻吟,双腿不停交叠着互相摩擦。11号狱警使坏踢她的小腹,她立即就因为充盈的膀胱对阴蒂的压迫颤抖着高潮了,一下跪下来,浑身发软地倚在11号狱警的腿上。

    据11号狱警和她自己的狱警说,那几天是她最乖的时候。当第五天早上她的狱警终于给她放了尿(她甚至因为大量的水流和释放的快感小小高潮了一下)之后,她便又变回了那个不服管教的「咬人的疯狗」。

    不过有时候我们也不得不承认,有一两个这样的存在也怪好玩的。像曾经和47号一样发誓要为民主殉身的102号县长,在经过一次窒息惩罚后就变得比谁都乖了——这就没那么好玩。不过这样也有好处,听说102号是活得最长的那一批之一——她熬过了6号工厂的榨取,在普通监狱待了一年多就被送去当了生育工具,两年之后就丧失了生育能力,被绑起来塞了按摩棒装在大黑塑料袋里扔上卡车运往垃圾填埋场。听说到填埋场后司机发现她都还没被闷死,还在下意识抽搐。

    47号的尿道炎落下了病根,因此她最害怕我们调教她的尿道——我们自然也最喜欢调教她的尿道。11号狱警会戴上假阳具,一点一点耐心地cao开47号红肿不堪的尿道。47号哭得一抽一抽的,鼻涕口水把她戴着的特制口罩打湿了,差点让她窒息。到后来47号已经完全憋不住尿了,哪怕塞着尿道棒也是每天失禁,尿液滴了一路——好在她们是营养液管饲,尿液没有任何味道。她的狱警只好每天早上用崭新的肛塞塞住她的尿道,然后用蜡油封住,这才解决了她的失禁问题。

    尽管上面一开始判了47号死刑,但上面其实也想过捞47号。王党与我们对接的人员是个皇族小姑娘,比47号要小一辈,每次来东岛巡查的时候都会先问我们「我小姨怎么样了」。我们则会告诉她实情。她就会无奈地说,那再等等吧。

    这一等就一直等到47号都42岁了——是的,上面一直拖着不肯让监狱执行47号的死刑,一直硬生生拖了两年。直到那天那个小姑娘又来了,这次她心事重重,一脸忧郁——她对我说,是时候了,明天是亲王的生日,她说她等不及了。

    我们这才知道,和47号对接的王党成员,是47号的亲meimei。

    我们对47号和她meimei的旧情恩怨并不是很在意;我们更期待47号本人的死刑。

    很不幸,47号在被塞满下体和灌了催情药后也坚撑着没有失去神智,因此她只能清醒地享受窒息而死的痛苦。乳胶真空床合上的时候她黑枣儿一般的漂亮眼睛里写满了恐惧,接着是不断的抽搐和挣扎;她的瞳仁不停上翻、上翻,到最后只剩一抹浑浊的白。大约开始行刑十四分钟后,她终于停止了挣扎;法医走上前给她喷洒防腐液。随后她的尸体便连同真空床一起被送到了

    她meimei家里。

    她被封存在真空床里的尸体成了小亲王的私人收藏品。她被挂在墙壁上,漂亮的肌rou线条哪怕穿着衬衫也被乳胶紧紧地勾勒了出来,最后挣扎抽动的姿势也被永久保留,因为被缚的扭动看起来反倒像在难耐求欢。她脸上的紫色已经退去,双眼翻白,眼角似有一颗泪水,被丝巾缠住的下半张脸衬得她脸上的恐惧更加生动了。

    小亲王是恨她的jiejie背叛了皇族才这样做,或者她们姐妹俩本就有什么不可能告人的私仇,又或者小亲王有恋尸的特殊癖好——没有人会闲着去追求这些事情的答案,只有11号狱警偶尔会为自己少了个玩物而感到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