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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马惩罚:弟弟含玩具用xue走绳木马play前后夹击潮吹失禁,兄弟同时gc

    再醒来时,沈星彦发现自己双手被束缚在腰后,两条长腿松垮地跨在一条麻绳上。西装衣裤整齐地套在身上,如果不是新长出的女xue和后xue还残存的酥痒酸麻,他几乎要以为之前的一切只是梦境。

    所以长出女xue,被迫和哥哥一起被各种道具玩弄比计分,在风久面前潮吹着晕过去……都是真的!

    饶是沈星彦再爱玩,这时也不由得眼前一黑,臊得满脸通红:

    风久这个渣女……坏蛋!玩完了就扔,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自己却不知所踪……

    正在吐槽着,沈星彦思绪慢慢清醒,意识到四周的环境有些不同寻常。

    他怎么会穿戴整齐躺在一条麻绳上?而且麻绳约有两指粗,穿过大腿内侧中间,刚巧嵌进股沟,yingying的麻绳表面隔着西装裤摩擦里面的嫩rou,稍稍一挪动就刺激得沈星彦蹙起眉头,眼尾立刻涌上一波潮红。

    不用想,这一定是风久做的好事——

    麻绳贯穿房间的南北角,中间是一具半人高的木马玩具,高度刚好在沈星彦胯下的位置。看见木马的一瞬间,沈星彦连呼吸都停滞了。

    他清楚地记得,风久说刚刚的xiaoxue比赛输的人要受到木马惩罚……现在他被绑在这里,难道他输给哥哥了?

    因为被玩得太厉害,高潮到晕过去之后发生的事沈星彦一概不知,除了极度快感外连比赛过程都已经记忆模糊,因而也无从确定自己是不是输家。

    就在他踟蹰不定,不知是要先联系风久,还是先从当下的窘境里挣脱时,下体忽然窜上一阵酥麻,触电般令他整个人都绷直了起来——

    下体被异物硌得又麻又痒,原来不止是因为麻绳嵌在股沟里,而是女xue不知何时被塞了个跳蛋进去?!

    沈星彦这才想起来,由于不知道是什么怪力乱神的原因,他现在已经变成了同时有两套性器官的“双性”,敏感瑟缩的后xue藏在臀瓣中间,被硬邦邦的麻绳勒着,而更敏感的女xue被跳蛋一刺激就迅速苏醒过来,酸软兴奋地吐出湿意。

    “唔……哈……”沈星彦难耐地仰起头,双腿不由自主夹紧,嘴角泄出阵阵喘息。

    肯定是风久在cao控跳蛋,沈星彦顿悟了自己的处境和即将要遭遇的“惩罚”,又羞又有点畏惧。他尽力调动已经开始发软的双腿,试图换一个不这么被动的姿势,余光若有若无瞥过房间中央的木马。

    马背的阳具狰狞又粗大,看起来就仿佛是风久的那玩意复制出的一样……一想到这,俊美的男人身体一颤,心底禁不住泛起异样情绪。风久最近总被骆云那家伙撒娇卖痴地缠着,不知道多久没回沈氏集团看他了……

    每到夜晚,渴望着风久来?干慰藉的身体就不争气地空虚起来,但比身体更严重的是内心。只要一想到风久    记   住  最  新 首  发 地 址 -   m   .   y i n   b   i  s h  u w   u   . c o  m   抱着其他男人翻云覆雨,心里不知道把他忘到哪里了,沈星彦就嫉妒得恨不得找人把其他人暗杀——尤其是占着风久最长时间的骆云,难道他们沈氏兄弟加起来还没有骆云一个人的分量重?

    沈星彦略微陷入哀怨的回忆中,身体的防控就松懈了下去,跳蛋像抓住机会般猛地加大了跳动的幅度,牵扯着女xue柔嫩的逼rou一阵抽搐,直顶核心的快感令他惊呼一声双手攥紧麻绳,身体才不至于完全陷进绳子里。

    圆形的玩具嗡嗡作响,飞快地在紧致xuerou里搅弄震动,沈星彦夹紧双腿,身体轻而易举被勾起的情欲让他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连满心对风久的嗔怪都忘得一干二净,只觉得下体两处私密xue口窜起钻心的湿痒,甚至想要什么东西狠狠捣一捣才行。

    这个念头涌现的瞬间,远处木马上忽然响起一阵铃声,原来马背上竟放着一部手机,手机屏幕伴随铃声一道亮起,上面赫然显示着一个倒计时。

    凭借优越的视力,沈星彦看清了屏幕上的字眼,俊脸霎时一白。

    和风久胡天黑地玩了那么多次,他对这玩意再熟悉不过了。手机屏幕上分明是对跳蛋的cao控程序,此刻程序被调到自动状态,每隔五分钟就会让跳蛋的震动程度提高一级,直到最高为止。

    也就是说,如果他一直对跳蛋不管不顾,至少要忍受两个小时才能解脱!更别提这种类型的跳蛋十分凶猛,到高等级别时甚至会放出电流……沈星彦不禁打了个哆嗦,回忆起某次被风久坏心眼地用跳蛋逼到失禁的惨状。

    ……艹!

    沈星彦暗骂了一句,立即慢慢挪动双腿,试图沿着麻绳向前走。

    风久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要他自己走到木马上面关掉手机屏幕,否则就得被跳蛋弄到生死不论——他还能怎么办,自己玩的游戏只能哭着接受惩罚。

    “嗯……嗯哈……咿!!”麻绳已经深深陷进沈星彦的大半个臀部,还没挪上两步,女xue就被绳上坚硬的结狠狠刮了下xue口,立即抽搐着喷出一股yin水,浸湿了黑色的西装裤。男人发出一声尖喘,胸腔不停起伏地弯下腰,眼尾蓄起更浓烈的潮红。

    就这一下,差点把他送上高潮。

    看着明明只有几米,却遥远得令人心生绝望的路程,沈星彦觉得自己可能要真的死在这了。他不敢多休息,稍微平复呼吸就接着向前走,xuerou被磨得颤巍巍张开两瓣,紧紧贴着西裤布料露出蚌rou的形状,麻绳正好嵌在已经颤巍巍凸立的花核上,碾磨得沈星彦几欲升天,黏糊糊的yin液流个不停,连麻绳都快被浸湿了。

    麻绳吊在房间里的高度刚好能让沈星彦双腿虚垂在空中碰不到地面——这哪里是用腿走绳,分明是用逼xue走绳!

    更别提还有在逼rou里肆意妄为的跳蛋,快感越积累越多,他勉强走了两米,被绑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攥着麻绳,青筋突突蹦着,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泛红,逼得男人眼角蓄水,只觉得就算直接被?死也比软刀子磨疯要好。

    “嘶……哈啊——嗯……”屋路偏逢连夜雨,跳蛋的震动速率又陡然拔高一级,碾着花心死命顶,沈星彦大腿根抽搐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垂倒在麻绳上,坚硬的绳结径直劈开抽搐的花唇,狠狠顶了进去——“嗯啊——!!”

    男人修长的身体弓成一道颤抖的弦,迸出带着哭腔的呻吟,脑海里一片空白,被逼上极爽的高潮后连舌尖都忘了收回去,瞳孔涣散着一片yin态被屋内的摄像尽收眼底。

    风久正掰开沈修黎的双腿,手指在小幅度抽搐的花xue里抽插搅弄,然后将透明的yin液抹在他白玉般的大腿根部。另一只手则攥着沈修黎的脚踝,将这具控制不住颤动的躯体结结实实地控制在了身下。

    “啊……风久……唔嗯……”沈修黎没脸看身下的狼藉,他抬头看着墙壁,上面清晰投影出一幅巨大的画面,正是沈星彦在房间里艰难走绳,被碾磨到高潮连连的场景。

    此刻他躺在床上,被风久摆布受着同样玩弄的刺激,仿佛弟弟正在经历的也投影到了他身上,更加敏感得不行,还没做什么就已经湿透了一小块床单。

    “想高潮吗?想被?吗?”风久笑了起来,明知故问地伏在男人身上,压着他的唇接吻。

    沈修黎难耐地软了下去,他承受不了风久的吻,叫他有种被爱着,被掌控的迷幻感。风久的舌头像灵活的性器,侵犯着他的口腔,叫人毫无还手之力。

    “……唔嗯!!”沈修黎忽然睁大双眼——风久竟在他的后xue里塞了一串震珠,震珠尾端的跳蛋又被迅速插进女xue里,两边一同震动起来,前后两处yinrou立时吐着水抽搐起来,直接把他逼上了一个欲生欲死的小高潮。

    “看你羡慕弟弟,帮你也弄了一个。听说兄弟连心,你们一起爽一起高潮怎么样?”

    “风久……哈啊……风久……”沈修黎伸出手抓风久的衣襟,刚被游戏玩到晕过去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住这种调弄,浑身都在发抖,明明健硕有力的身体,却软得恨不得化成水,全部都在yin荡的下体喷出来。

    风久笑着把男人揽进怀里吻得只能呜咽,却同时调高了跳蛋的震动等级,感受怀里陡然加大的挣扎和雕塑般俊美的面容爽到迷离流泪的表情。

    这才叫爽呢。

    隔着一扇墙,沈星彦不知道自己哥哥正在被怎么玩,他也无法再分出思绪去想任何事。在下面不断的刺激下,他的理智逐渐崩塌消散,整个人似乎只剩下前后不停抽搐吞吐的xiaoxue,快感像一层层扑过来的浪花将他淹没。

    又要……去了!

    最后几秒,沈星彦终于走到了木马的位置,身体艰难地脱离麻绳的掌控,下体抬起的一瞬间,一股清澈的yin液沿着西装裤被撕裂的缝隙喷到地面上,划出一道yin荡无比的曲线。

    没错,就在刚刚受难的过程中,沈星彦才发现自己的裤子并不完整——覆盖在女xue上的那块布料竟然是已经被撕裂的,随着麻绳的碾磨和身体的行动而慢慢张开,如果再晚两分钟,他可能就真的被绳结直接?进去了。

    还没抛到顶点的高潮中途截止,沈星彦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感受到更强烈的麻痒和空虚。他咬着牙继续向前挪,试图抓住手机。

    只差一点点,就能把程序关掉,然后去找风久……

    沈星彦坚持最后一点意志力向前动,却发现要想碰到手机,必须得正好挪到木马背上的阳具位置,并且还是用女xue正对着……

    沈星彦倒吸一口冷气,感觉一股燥热从两个颤动的xuerou传出来,又喷出一小股水。

    如果用全力顶着撑起身,应该不一定会?进去……吧?为了关掉跳蛋,沈星彦还是咬着牙尝试了最后的方法。

    他的双腿紧紧夹着木马的两侧,粗大的阳具刚好顶在花xuexue口,磨得沈星彦酸软不已,他向后弯腰试图用手抓住手机。

    “嗡——”木马忽然发出颤动声,竟然前后摇摆了起来!

    沈星彦惊喘一声,手机摔在地上,他也控制不住地坠到木马上,瞬间就被巨大的yinjing狠狠贯穿了花xue,插进yin泉喷涌的花核顶端,尖叫声迸出的同时直接被抛上了绝顶高潮。

    “不——啊啊啊!!!”沈星彦发不出任何清晰的字眼,只能咿呀重复着喉咙里半着哭腔的呻吟,一声比一声更高更急促。

    木马摇摆的频率越来越快,xuerou里的木棒也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样开始上下抽插起来,宛若一个积聚力量的打桩机,把喷水的花xue当成敌人般狠狠捣进去,两三下就碾得城池溃散潮水喷溅,xuerou狠绞着哭泣着求饶,抽搐得几乎要死过去。

    男人被?得大脑一片空白,眼前房间的景物都在爽出来的生理眼泪中模糊起来,身体被抽插颠簸的机械木马抛得起起伏伏,快得让人几乎难以呼吸,每一次坠落都能被顶撞得更深更狠。

    被顶进花xue更深处的跳蛋应景地调到更高等级开始释放细小的电流,像有情欲的烟花在花xue深处炸开,令沈星彦止不住哭叫起来,彻底软倒在木马上。

    女xue被彻底?翻,紧致泛红的臀瓣无力地紧紧夹着假阳具,却没料到后面又无声地长出一根同样粗长的假阳,正抵磨在没受到过抚慰,兀自流水的后xue口处。

    “不行……会死的!太过了……不!”沈星彦仅存的意识让他摇头抗拒起来,但这点抗拒在无情的机械面前实在微乎其微,就着yin水的润滑,第二根阳具长驱直入捅穿了后xue。

    可怕的快感席卷汹涌席卷而来。

    前后两个阳具抵着柔软的rou壁,在两个xiaoxue里一前一后同时疯狂律动抽插起来,重重地顶进令人疯狂的花心又抽出,然后更深地同时顶进来——

    沈星彦尖叫着潮吹,如同漏了水的袋子无声地喷射,前后都陷入可怕又漫长的高潮中,在玩具的辅助下无声地拉长了这场对感官的顶级刺激,让他只能哭叫着承受,流着涎液颤抖着眼神涣散,失去所有表情控制地攀上绝顶,然后彻底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抽泣着失禁,任凭凄惨的yin叫在房间里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