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GB/女攻】在字母风俗店打零工的日子在线阅读 - 22(最后一单!发小自愿献身求复合,公共厕所穿R钉)

22(最后一单!发小自愿献身求复合,公共厕所穿R钉)

    我一直没有接受花姐的正式入职邀请,被问到时也总是支支吾吾说再考虑,但多日突如其来的沉默寡言,还有再也没有出现过的赵月维,令花姐这个人精早就知晓了缘由。

    在自由和爱情之中,我选择了前者,也打算在这最后一单完成之后离职,回老家休养一段时间,在橙色之前几年零工挣的工资,都给了曾经一单之缘的男妓林克,这份风俗店的工作,除了让我认清自己再也不扶起来的人生之外好像再也没有带给我什么。

    资深社畜是什么?资深社畜就是即使在决定离职时,也要兢兢业业完成最后一份工作,这就是敬业,这也是我的奴性。

    这一单与以往有所不同,花姐说客人来签调教合同的时候,有明确说不需要剧本,且接受任何尺度的性虐待行为。

    好家伙,这是哪家的小浪蹄子被放出来了,隔着合同我都闻见sao味了。

    花姐觉得这种小委托让我跟小唐两个人去就好,我满口答应了下来,因为心情郁郁的关系并没有看懂花姐的欲言又止。

    照例依旧是小唐开车载我,从前热闹的两个人难得聊不起来,不管小唐问我什么都没有下文,我并不是要假装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只是失恋再加上将要离职的不舍折磨着我,让我难受到不想开口。

    “到了。”小唐的声音使我如梦初醒,隔着车玻璃望向眼前的咖啡馆,死去的记忆攻击着大脑,我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这是我和赵月维确定恋爱关系的那家店。

    我呆呆地望向店内,隔着玻璃,赵月维坐在当时的位置上,不明悲喜地看向车上的我。

    “这是……”

    “花姐没告诉你吗?这单是月维委托的啊。”小唐仿佛不怎么会看人脸色,还是兴冲冲地说,“你们两个还真会搞情趣……”

    小唐的后半句话被我冷冷的眼神扼杀在咽喉中,他吐了吐舌头,拿起摄像机跟着出奇愤怒的我下了车。

    我几乎使用讨债的气势拉开了咖啡馆的大门,冲到了赵月维的眼前:“赵月维!你丫脑子有病吧!”

    咖啡店的人纷纷看向我们这里。

    “阿书……”他挂着讨好的笑容站起来,“你穿正装的样子还挺漂亮……”

    “闭嘴!”我真的要气昏过去了,说好了要分手,就是要断的干干净净,纠缠不清最恶心人,还有花姐和小唐,你们到底向着谁!为什么都瞒着我!愤怒使我几乎失去理智,反手一巴掌就要打掉小唐的摄像机,“拍什么拍!别拍了!”

    小唐也不气,灵活地后退一步多过我的攻击,继续敬业地提着摄像机。

    好,你们都好!

    我扭头就走,赵月维和小唐在身后紧追不舍。

    “阿书!阿书!你听我说!”走出咖啡馆,赵月维用力地拉住了我,眼眶都红了,“我们谈谈好不好?求你了,你不要一个人决定要分手,有什么为难的事情我们商量着解决好不好?”

    我冷冷地甩开,几日来的不安全部转化成了对赵月维的不满,言语间尽是讽刺,“对不起,赵月维,我们现在是商家和客户的关系,不是情侣关系,请你不要妨碍我的工作。”

    赵月维一愣,眼睛中难掩的悲伤令我侧过了头。

    我是个混蛋,一直都是。

    “好……”赵月维挤出了一个笑容,有些粗鲁地抹掉摇摇欲坠的眼泪之后,他的神情也变得冷淡下来,“那你跟我上床吧,完成你该干的工作。”

    “你,别,发,疯!”我从牙缝里挤出威胁,“给我回家!”

    “你说的,我们是商家和客户的关系,客户就是上帝。”他那副倔样儿,我几乎从小看到大。

    “行,行,行……”我被气笑了,脑子里充血至嗡鸣,如果给我一把斧子,我能当街劈了赵月维和小唐。

    “既然客人您这么想zuoai,那就请上车吧。”我故意将“zuoai”两个字咬得很重,看着赵月维慢慢红了脸,,却依旧四不低头的模样就要往车上走。

    “别着急。”我一把拉住了他,故作暧昧地贴在他的耳边,手也往他的屁股上摸,“我要给你加点小玩意。”

    我们刚刚吵完从咖啡店出来,店里很多客人仍在看向我们这里,轻佻的举动令赵月维十分羞赧,但要置气就要置气到底,害羞也是不能承认的,赵月维故作淡定地说:“好啊。”

    我把他拽进了残疾人专用卫生间,小唐举着摄像机走进来之后贴心地锁上了门。

    赵月维被一把推到了墙上,“前女友”冷漠且戏谑的神色,冰冷无情的摄像头,都令他不知所措,大男孩的身子微微颤抖,却依旧是不肯退缩的。

    我想笑,想要放过他,但是如果我心软,赵月维就更不会放弃,我了解他。

    但其实……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从小我们两个打打闹闹,长大后确认恋爱关系也都止乎于礼,除了接吻什么都没干过,如今,rou体的进一步交流居然要在这样一种情境下进行,真是讽刺。

    “月维。”我贴近他的身子,赵月维竟猛地后缩,整个人贴在墙上,像只长手长脚的壁虎,“怕什么,我能吃了你吗?”

    他果然又脸红了,嘴上却说,“你那点能耐我还不知道,虚得很!”

    “噗……”

    我狠狠扭头瞪了一眼笑出声的小唐,他赶紧装作正色举好摄像机。

    我的手抚上赵月维的胯间,不轻不重地上下滑动,感到的男孩的呼吸短暂的停顿,接着倒抽一口冷气。

    “我虚不虚,你马上就知道了。”

    灵活的手隔着单薄的运动裤抚摸男根,赵月维这种处子鸡很快就被撩拨得动情,身子发颤呼吸粗重,漂亮的眼睛也渐渐变得迷蒙。

    “阿书……阿书……”他喃喃地叫着我的名字。

    我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他有些欲求不满地问:“怎么了?”

    “我就摸了摸你,就爽成这样?”

    他却不接话,探身就要过来亲我,被我推着胸膛又按在墙上,我笑着拍了拍他红红的脸颊:“别着急,我们慢慢玩。”

    他怔怔地望着。

    双手从衣服的下头探进去,立刻感受到年轻男孩肌理的灼热感,我舒服地叹了一声,准确地抚摸到了双乳处,在他开口叫出声之前,我先吻住了他。

    “嗯——!”

    手指重重地掐住了乳粒,男孩身子一颤就要挣扎,却被亲吻所迷惑,我用胸部牢牢地压住他的上半身,抬起一条腿在他的腿内磨蹭,赵月维有些招架不住,下身很快搭起了帐篷。

    舌头依旧攻城略地,在他的齿间,内壁舔过一遍,涎水交融,两个人吻得难解难分。

    确定关系的那天,赵月维因为我不表态而生气,猛地抱住我的脸就啃,在咖啡馆众人的注视下把我的嘴磕出了血,之后好几天喝水都疼。

    他不懂接吻,只懂得爱我。

    赵月维的身子像火一样在燃烧,烫地人好舒服。我一边和他接吻一边揉他的胸部,他也许不知道男孩子还可以被摸胸,整个人又享受又害羞,身子轻微地扭动着,欲拒还迎。

    在他爽得灵魂就要起飞时,我再次分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

    “月维。”

    “嗯?”他的回答还带着情欲未消的黏腻,不算清醒。

    “我要给你穿乳钉。”

    赵月维猛地惊醒,惊慌地看着我:“你,你,你说什么?”

    “不愿意就算了。”我恢复了冷漠的神情,他的拒绝就是我想看到的结果,说罢转身就要走,再次被赵月维拉住,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没……没说不愿意,你,你来啊!”

    色厉内荏,虚张声势。

    我心里轻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时,已经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穿孔器和酒精片,脸上全然不见了刚才接吻时的甜蜜,言语中毫无温度:“那就麻烦你自己撩起上衣。”

    赵月维一直都有运动的习惯,今天穿了一身运动服,上衣的拉链拉开后还有一件淡灰色的T恤,男孩犹豫了一秒钟,慢慢地掀开了自己的T恤,露出了两个被我玩到发红的小rutou。

    “乖。”我笑了笑,冰冷的酒精片便开始揉搓起他的rutou,男孩“嘶”了一声,但很快又闭了嘴。

    穿孔器接触到乳粒的瞬间,赵月维颤声叫了句阿书,我冷冷地看着他:“赵月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不,不后啊啊啊啊——。”生气使得不愿意听完他的话,猝不及防地穿刺痛令他叫出了声,我怕被人听到,立刻捂住了他的嘴。

    生理性的眼泪顺着脸颊流进了我的手心,他很少哭,我心里跟着颤。

    “别叫,能做到吗?”我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未觉察的安抚,赵月维乖乖点了点头。

    “阿书……”他的声音还疼得发抖。

    “干嘛?”

    “另一边……另一边也给我打。”赵月维吸了吸鼻子,说,“花姐不是说……左侧的,给心爱的人打……因为靠近心脏……”

    我瞪着他,在男孩又红又湿的清澈双眸中败下阵来,嘴上粗声粗气:“我不是你心爱的人,你想自虐我就给你打。”

    “那你就打啊。”赵月维脸色煞白,却还强装笑意,“顾客就是上帝。”

    穿孔器贯穿左侧的时候他没有再惨叫,而是搂着我一直发抖,微弱的抽气声闷在我的肩颈处,他懂得怎么让我心疼,但我绝对不会心软。

    赵月维的腰又细又轫,常年运动的结果,我搂住他的腰,用舌尖去吮吸带血的乳珠,血腥味溢满口腔,令我有些着迷,忍不住用rou舌去勾勒刚刚打好的乳钉,牵扯着刚刚撕裂的伤口再涌出血珠。

    “嗯……嗯……”

    男孩仰起头,痛到麻木的胸口泛起连着心脏的痒。

    “阿书……”他求我,我自然不应他。

    叫声粗粝却撩人,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对赵月维的身体感兴趣,不过舔着他的rutou,听着他的声音,自己的身体也不自觉跟着燥热起来,在回过神之前,双手已经从他的腰间摸到了双臀,以几乎粗暴地力道在抓揉。

    “赵月维,你后悔还……”

    “别问我,我不后悔。”

    我苦笑,都是你自找的。

    赵月维几乎是被我拽下车的,动作一大就牵拉着胸前刚打好的乳钉,他痛得眉头皱在一起,却一声不吭,我犹豫了片刻,把自己头上的棒球帽扣在了他的头上,遮住了男孩的脸。

    我拖着他走进一家车站旁破旧的小旅馆,老板打量着我们,表情暧昧:“大床,钟点房?”

    “三个人!”小唐还拿着摄像机和道具箱,又要追赶我们,跑得气喘吁吁。

    老板有那么一瞬间的震惊,但毕竟见多识广,麻利的给我们开好了房间,只有赵月维在帽檐下的脸和脖子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