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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熬(被嫌脏侮辱,受jian认清地位)

    曦光斜照,万树迎晓。

    在结束了接连五日的涤魔之后,赤霄修士们神清气爽地踏林泉石径而去。公冶寂无目送他们下了山,随即奉衢玄子之命去看看沧九旻的情况。

    清心室内空荡无人,玉床上甚至落了层薄灰,看起来有几日没使用过。反倒是隔壁卧房的门虚掩着,正被拂面林风吹开一角。

    推开门,一阵浓厚腥臭扑鼻而来。无需刻意分辨,任何一个男人都知道这气味源自何物。

    公冶寂无不快地蹙眉,甩袖将门掀到最开。眼前一抹绯红飘过,旋即显露出裹缚其中的人影来。

    一身细白皮rou被红绸勒紧,最终经由层红缠绕的手腕向上垂挂于房梁。双腿往两侧打开,膝弯被吊高至与胸齐平。玉茎被一环红绸缚于腰间,露出腿心滴露含浊的熟红xue眼。就连嘴部都被束了圈绸缎,布条卡入唇舌堵死他的一切话语。

    沧九旻被悬于床榻上,头颅无力低垂着。浑身上下惨不忍睹,如片片红梅沾身,放眼望去尽是情欲的痕迹。

    听见开门动静,他疲惫地抬头打量来人。待到看清对方面容时才睁大了双眼,呜咽着挣扎了两下,眼尾迅速泛起湿红。

    昨天又被折磨了整整一宿,但直到最后他也没向那群人求过一句饶。如今总算坚持到了公冶寂无来,内心的铜墙铁壁反而变得不堪一击,如摧枯拉朽般寸寸崩坏。

    蓄藏其后的委屈瞬间弥浪滔天,凝成眼中酸泪就要夺眶而出。

    可对方素来最烦他拿这种眼神望向自己,就像笃定了自己会和萧凛一样救助安抚于他。所以他不屑地瞥开视线,目光抢先落在了凌乱的床榻上。

    原本总是叠放整齐的枕被如今乱作一团,褶皱间凝满了干涸浊精。软被有一角垂落至地面,空出的床单上散落了颗照影珠。灌入少许灵力,里面立即映出昨晚的景象。

    以同样的房间为背景,沧九旻正被二人夹在中间,哭腔娇软地随着顶弄起伏。

    说是被强迫倒也不像,他此时双手自由,却未曾推拒过对方一下。反而不停揉捏着自己的乳尖,像是不满于此处受到冷落。

    肌肤苍白湿润,没有中过yin药的迹象。

    身后那人最先射完,抽身离开了床榻。沧九旻立刻啼哭一声,拉身前之人的手帮他揉胸,自己则伸到后面扒开了溢精的后xue,摇臀摆腰让下个人快点插进来。

    此时身前之人也掐着两团白嫩乳rou做起了最后冲刺,在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喘声中将微鼓小腹灌得更涨。

    随后毫无留恋地起身,却被沧九旻用双腿勾住了腰肢,死缠着他不让拔出来。柔软胸乳不停往他身上蹭,抽抽噎噎地挽留着器大活好的情夫。

    直到下个人闯进来,他才松开了掰着后xue的手,继续低头玩弄自己的sao奶子。朱果被掐得又肿又红,仍迟迟不见他玩腻。身前那人也始终没被放开,直到身下再次挺硬,才无奈地重新加入战局,将他夹在中间同时cao干双xue。

    活像个欲求不满的婊子。

    公冶寂无轻轻转动照影珠,自唇间发出一声冷笑:“我耗费了那么多清气救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感受到那清雅声线中的冲天怒意,沧九旻浑身一颤,眼中酸涩也随之冻结。

    本能的危机感告诫他立刻收起内心软弱,不要向眼前之人奢求任何爱怜。否则一定会被伤到千疮百孔,坠入万劫不复之地。

    “我应当说过自己有洁疾,这张床只能给我睡。谁允许你放别人进来,在这张床榻上颠鸾倒凤的?”

    他刮来一记眼刀,从上至下慢慢剐过沧九旻全身。那视线毫无避嫌之意,直白地审视过每一寸yin痕烂rou,像在打量一只被外人弄脏的玩偶。

    “在我面前矜持着不让碰,才做上五次就哭痛装晕,到了别人身下倒是sao得可以。放着清心室不用,非要邀一群人进闺房,将日常休憩的床榻玷污得一塌糊涂。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sao货荡妇,每夜都要枕着精臭才能入睡吗?”

    嗓音压得越来越低,他每个字都说得咬牙切齿。沧九旻挣动着红绸想解释,但只能勉强呜咽几声,根本说不出话来。

    不是的,不是这样!

    他没有主动求欢,全是那些人逼他的!

    自从他冒险夺莲被抓住之后,撞开的屋门就一直敞开着。而他受制于人,自然阻止不了他们进出。

    经过多日yin辱,他们基本把想尝试的玩法都用了个遍。昨晚是最后一夜,见沧九旻事到如今还梗着脖子犯倔,那些人恼怒之下便起了调教的心思。

    当初他们曾隔着屋门说要沧九旻自己掰开xue求上,那就自当言出必行。

    于是在他的双xue入口处都贴了两枚雷石薄片,分别位于内壁左右。二者阴阳异极,一旦相触就会引发电击。只有xue口被外力分开或是往里面插了东西,两侧软rou分离,他才能免于受苦。

    就连狭窄的乳孔里也被塞了极小颗雷石,必须用力掐着乳粒才能制止它放电。石头还不甚光滑,捏掐时棱角抵上孔腔嫩rou,直将脆弱的内壁研磨得肿痛不堪。

    他顾此失彼,光凭两只手根本无法应对上下三处同时渡劫。所以全程只能任由对方caoxue捏奶,甚至在没有东西捅进来时自己掰着xue不让其合拢。

    到最后已经神志不清了,就算被玩到近乎晕厥,身体还是会下意识挽留对方不让拔出。

    他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昏了过去,次日醒来时手指依然插在xue中。好在胸前雷石已于半夜被仁慈地取出,才让他勉强睡了一觉,现下倒是没那么捉襟见肘了。

    赤霄弟子当然不会就此放过他,一如往常地拿他当rou壶承接晨精。还不忘践行先前的承诺,将经过神髓治愈一夜后的逼xue重新扇肿了再cao。

    他被迫亲手掰着双xue接受大力掌掴,好不容易消肿些许的下体又变得熟红一片。甚至在他们完事后穿衣梳洗之时,依然得像个求cao的婊子一样继续维持相同的动作。

    末了他们才衣冠楚楚地瞥了眼他,笑着说还掰呢,没发现雷石已经耗尽力量了吗?

    他迟疑着松开手,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一点,扯过被子羞恼地瞪向他们。

    他们勾唇讥讽:“不服气啊?我看你明明被玩得很爽,装什么纯呢。你就该多被轮jian几回,治治这口是心非的毛病才是。”

    “送你颗魔丹,祝你今晚也玩得开心。”

    携了魔气的丹丸被推上舌尖,带着股难闻的涩苦。他想吐出来,却被一团浸满浊液的绢布堵了口腔。

    随后他们又取红绸束死他的唇舌,顺便绑了手脚将人吊在床上,以门户大开的姿势正对屋门。

    如此他便无法凭自己的力量挣脱,而下个进来帮他的人,一眼就能看见他狼狈不堪的屈辱姿态。

    他们想让他尊严丧尽,再也抬不起头来。

    可来的人却是公冶寂无,他早就在他面前一败涂地,什么软弱的话都说尽了。

    甚至比起赤霄宗他或许更怕公冶寂无一点,因为前者再狠辣也破不开他的心防,而后者一个鄙夷的眼神就足够让他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就像此刻他扫向自己下身的目光,尖锐生冷仿佛带着利刺。让他下意识想合拢双腿,却受绸缎所制根本动弹不得。反而有液体因他乱动自xue口滴落,将二人曾同床共枕的锦被弄得更脏。

    “真恶心。”

    公冶寂无嫌恶地皱眉,丝毫未顾及对方眼中呆怔。随即掀袍转身,任凭小仙鹤慌张地以模糊鼻音求他别走,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今后涤魔之事别再找我,先前的清气也不必还了。”

    “我嫌脏。”

    绝情之语被灌室清风吹散,幽幽飘至耳边。

    沧九旻脸上血色尽褪,心脏好似灭魂钉发作一样,揪痛得要命。周围再度恢复岑寂,唯有那三个字在脑中反反复复回荡,诅咒般烙印于神识之上。

    他对着身前一片yin靡痕迹发愣,忽然觉得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都丑陋至极,连细看的勇气都没有。更不该暴露于青霄白日之下,平白污人眼眸。

    赤身裸体的羞耻感一点点沁入肌骨,窗外明阳还在冉冉高升,透过窗棂将他照得更加清晰。甚至连那些人射在胸前的精水都在熠熠闪光,晶莹剔透地挂在乳尖,犹如水晶雕琢而成的坠饰。

    他羞赧到无地自容,铆足了劲想挣脱身上束缚。腰肢扭摆着颤动绸笼,纤弱无力仿佛一只受困蛛网的蝴蝶。

    可红绸依然死死缠绕着,就像自小禁锢他的命运,挣不开逃不掉。迫使他打开全身最柔软的关窍,无能为力地接受来自天命的凌辱。

    魔丹未被及时取出,正在他口中一点点融化。其中蕴含的魔气涌入经络,逐渐烧得额间微热。

    他也不知道yin纹现在浓艳到了什么程度,是赤红还是深紫,又离魂契被触发还剩多久。

    寂无并不知道他被塞了魔丹,若他以为时间充裕,很久之后才放他下来。说不定最后看到的,已是自己被搅碎魂魄后空无意识的rou身。

    不会伤人不会反抗,乖乖巧巧地当一只任人采补的炉鼎,可随意亵玩的性爱人偶。被带至各宗门当器物巡回使用,每日每夜辗转于不同人身下,连发丝和睫毛上都挂着半透明浊精。

    到时会脏得更无以复加,让公冶寂无连多看一眼都嫌反胃吧。

    好痛苦……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分明比任何人都想干干净净地活着,不愿沾染半点脏浊。为何偏偏是他被赋予了这种残酷命运,永远都无法从白浊地狱中逃离。

    谁来,救救他……

    四下寂静无声,唯有屋门吱呀作响。再怎么对着它望穿秋水,也等不到一个身影。

    没人来看他,没人来救他下来。

    就好像自己成了一团破烂的垃圾,只能在无人关注的角落静静等死。

    随着日影斜移,心中仅存的希望也渐渐黯淡下去。他垂下僵硬的颈项,抗不过倦意再度昏睡了过去。

    毛巾沾了热水轻柔拭过肌肤,融融暖气化开瘀血,缓解了些许肿痛。

    再睁眼时他已身处清心室中,身体似乎刚清洗过,套了件单薄的里衣。手腕被红绸勒得太久,已经青紫一片,正被床侧之人握在掌中上药。

    “主上,你醒了!”

    熟悉的声音自旁边响起,沧九旻双眼迷茫,只勉强窥见对方逆光的轮廓。

    这过于遥远的称谓令他一阵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个失去母亲的雨夜。他从与白虎的滥交中醒来,也是这个人在一旁替他擦身。

    “廿白羽……”

    卷毛的大型犬慌忙凑近床前,问他有何吩咐。沧九旻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抱住了他。

    “主上?!”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他低下头,满面倦容地往廿白羽怀中钻去。

    扑鼻一阵干草暖香,分外惹人怀念。闭眼时就像回到了恢宏的景王宫中,大家都在身边,无一人离开或逝去。

    他还是至高无上的君主,一个眼神就能吓得宫人跪伏战栗。就算满身yin痕,也是自己荒唐纵欲的结果,而非受人冒犯。

    身上的伤仍在作痛,提醒着他今时不比往日。可他身心俱惫,精神已受不得打击。现下也只能沉溺于对过去的缅怀,来慢慢抚平新造的创伤。

    廿白羽不敢动弹,无措的手试探着摸上沧九旻发间。小仙鹤温顺地接受爱抚,拿脸颊轻蹭他的胸膛,换了个舒服的位置。

    可惜这样的氛围没能持续太久,门外很快有杂乱脚步响起,生生打断了他们的温存。

    来者未经敲门便大肆闯入,扫了一眼床上的二人,在察觉到廿白羽魔修身份后明显皱了皱眉:“我们奉掌门之命前来涤魔,这位道友若无事可否先行离开?”

    自他身后又有几人跟着进来,齐步向玉床逼近。拉长的影子罩过沧九旻头顶,给人以很强的压迫感。

    从听到“涤魔”这个字眼开始,沧九旻的情绪就变得有些不对。他手指紧张地收拢,压低声音询问廿白羽:“我的yin纹现在是什么颜色?”

    “……已经乌黑了。”

    轻颤的声线变得越发慌乱:“公冶寂无呢?我有话想对他说。”

    只要好好解释清楚,寂无一定能理解的,说不定会愿意像上次那样再帮他一回。事后就是天天陪他都行,无论他损了多少修为自己都会拼命补上。

    “他……下山去了……”

    廿白羽抿唇,心怀不忍地说出了实情。

    所有人都知道沧九旻在赤霄宗手下不会好过,不知五日过去会被折磨成什么样。为了不刺激到他,衢玄子只点了公冶寂无来查看情况,待到他情绪稳定再许他人探视。

    廿白羽一开始也不敢擅自接近,直到无意中发现公冶寂无下了山。眼看天色渐晚他仍迟迟未归,才心生疑虑找了过来。

    推门见到的就是昏死过去的沧九旻,额间纹路晕染着异常的玄黑色。他赶忙把人放了下来,转头跑去找衡阳宗掌门求救。

    衢玄子赶到后检查了一番他的状况,摸着发烫的yin纹,脸色十分难看。

    他也没料到一向器重的大弟子会如此不负责任,擅自抛下沧九旻离开,甚至没有知会他一声。若非廿白羽及时发现,沧九旻怕是……

    但当务之急是解决他体内的魔气。

    沧九旻身上魂契由所有掌门一同种下,要解除也必须大家共同施力。作为代价,他们的清气会直接被魂契吸收以加固效用,无法被用于涤魔。哪怕可以,估计这孩子也不愿让苏苏的父亲对他行此污秽之事吧。

    所以衢玄子只得临时去喊本门弟子帮忙,并撤掉了周围的阵法,让廿白羽把人搬去清心室候着,这才有了先前那段短暂的相处。

    得知此事,沧九旻面色一片惨白。

    当初他不想与其他衡阳宗弟子有染,才与公冶寂无立约起誓。结果躲过了初一却没躲过十五,如今的境况,莫非是上天对他违背约定的惩罚吗?

    他颤抖着抓紧衣领,近乎乞求地贴着廿白羽不放:“我现在不想……你让他们出去!”

    廿白羽左右为难,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主上有多厌恶这种事。他也不想亲手将他送到外人怀中,眼睁睁地看他被别的男人jianyin。

    可yin纹已经漆黑如墨,再拖下去他就要死了。而自己作为魔修并无清气可以予人,纵愿意为他折损修为,也是有心无力。

    何况沧九旻早已不再是可以呼风唤雨的景王,能让他倚仗王威随口将人喝出。如今是走是留,根本由不得他们决定,更无权叫停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弟子们对视一眼,并无退让之意:“我们也是受掌门所托,还请莫怪。”

    说着伸手去抓他肩膀,不想多作耽搁。

    “放开我!”

    被碰到的刹那,沧九旻面容狰狞地拍开了对方的手。银色灵力的光华缠绕指尖,竟想试图冲破封印。

    腕间隐锁瞬间被触发,化为虬雷劈啪蔓延至全身,封死了所有灵力进出的孔窍。此路不通,身体便下意识引动了另一股力量。

    廿白羽只觉身前传来一道吸力,体内魔气忽然躁动起来。那些黑暗力量遵循着魔神血脉的吸引,正逐渐往沧九旻体内灌去。

    “不好!”

    他立刻起身推开主上,试图打断这要命的传输。可肌肤相离的那一刹,他分明从沧九旻眼中看到了一抹错愕。

    那是仿佛遭到了背叛的眼神。

    然而当下情况不容他多想,更重要的事尚迫在眉睫。从他那里夺走了部分魔气后,yin纹已然有了灰败之意。纹路边缘崩开数道裂缝,正向着中央快速扩张。

    他瞳孔紧缩,厉声大叫起来:“魂契要被触发了!你们快动手啊!”

    无需他多言,众人已经将暴动的魔胎制住四肢压在了床上。下摆被掀开大半,露出两条修长的大腿来。

    廿白羽从未见主上反抗得那么激烈,就像砧板上即将被切碎的鱼。身躯毫无理智地疯狂乱跳,全然不顾自己岌岌可危的生命。

    看着这副强jian似的架势,弟子们也有些心虚。他们明明是来救人的,怎么搞得好像自己才是坏人。别说破宫了,一时间连硬都硬不起来。

    “廿白羽……呜,廿白羽!”

    沧九旻还在哭喊着他的名字,像是认定了他是这里唯一可以依赖之人。

    心中传来阵阵刺痛,廿白羽踯躅良久,最后还是选择了奔向对方。却不是为了救他脱离禁锢,而是狠心解开了他的衣襟,将底下满是yin痕的身躯彻底展现给这群人看。

    小仙鹤不可置信地呆愣了一瞬,旋即爆发出更惨烈的哭嚎。布满齿印的雪乳随着挣扎左右乱晃,看得人根本挪不开眼。

    注意到弟子们滚动的喉结,廿白羽确认此招有效,继续果决地拉起一人的手按在了沧九旻胸前。

    他当然清楚这样做说不定会让主上记恨自己,但值此生死关头,他只想要澹台烬活下去。其余的一切……他都可以放弃。

    那名弟子瞬间涨红了脸,下意识揉了把白软的嫩乳。掌下之人当即失声痛哭,听着却没有先前那么揪心,反倒让人感到了一丝兴奋。

    他既是万众悚惧的魔胎,也是苏苏牵挂的心上人。平日里和小师妹站在一起时,身长玉立、姿容清雅,端的是一派仙风道骨。

    偶尔遇上,还会以清澈的嗓音随苏苏唤他一声师兄。就好像多出了个谦逊有礼的师弟,连带着对他拐跑自家小师妹的怨愤也跟着淡了下去。

    如今重逢床榻,心中确感不堪。但他羞耻到泫然欲泣的模样又别有一番风味,莫名挠得人心痒。让人忍不住想将他欺负得更狠,若能崩溃大哭才叫快意。

    他红着耳根掏出了半硬的阳物,抵在蚌rou中间轻轻摩蹭。沧九旻被火热柱身烫得一抖,哭喊中夹杂了几声无助的呻吟。

    对方听得心神荡漾,舔着唇一遍遍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救人。可内心欲念沸反盈天,让他快要撑不住坚守的怜弱正道,生出无穷邪念来。

    这就是魔胎。

    他会诱发世人心底最阴暗的恶念,再从中汲取力量。自己就算真被恶欲所控,那也罪在此人,而非在己。

    拖沓之间,裂纹已扩散至半。

    廿白羽心急如焚,只得口不择言地催促于他:“你还犹豫什么?他可是魔神的根苗,是那些大妖原本要俯首称臣的存在。若你还是修仙之人,就不要心疼他,别把他当人看待!只管做你想做之事便可!”

    不义感在这段话中彻底消融,那名弟子没了心障,俯身冲进魔胎体内。

    沧九旻呜咽一声,精神将至崩溃边缘。

    这段时间他本已调整好了心境,说服自己这是和苏苏在一起的代价,以自愿的姿态接纳了这一切。强行矜着傲气,相敬如宾地接受诸门弟子的清气,假装双方是在平等互助。

    可这不过是自欺欺人,他根本不想被任何人碰!无所谓温柔还是粗暴,舒爽亦或不适,凡是床榻之事都让他痛苦不堪,只会反复加深他对自身地位的认知。

    如今在赤霄宗的连日折辱之后,又遭到对自己而言最特殊的公冶忌无嫌弃,随后连片刻喘息都不被允许,便被一群人按着强行cao开了宫口。

    苦苦维持至今的华美神塑被彻底打碎,剥落出底下血淋淋的rou体凡胎。此刻的恐慌与抗拒,才是他一直以来对涤魔的真正态度!

    可认清了这点又能如何呢?

    说到底,他不过是被仙门囚禁的罪人,本就没有丝毫选择的权力。他们也不会因为自己不愿就心生怜悯,好意放过他。

    挣扎与反抗,只会进一步暴露外厉内荏的本质,让他显得更加可笑罢了。

    随着rou刃的一记记穿凿,沧九旻挣扎的力度渐渐弱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不绝于耳的悲声哀泣。

    只有廿白羽能理解他的绝望,却碍于魔修身份不敢上前安抚他。站在一旁不声不响地攥紧双拳,内心无端生出了几分怨怼。

    当年澹台烬抛弃皇位,携月影卫返回母族。后又因厌恶rou欲拒绝了他的剖白,弃他而去孤身入幽冥。他付出了这么多牺牲,结果就是为了让仙门中人关起来肆意强jian吗?

    五百年的苦苦追寻,最终落到这般田地。早知如此,当初为何不能留在他身边,只忍他一人的冒犯呢?

    好想现在就带走他,什么魂契、蛊虫,总会有其他解决办法的。但姒婴偏要魔胎在仙门待上一段时日,让他好好看清这群人的嘴脸。等到他彻底对仙门、对世人绝望之后,再接其离开。

    可是究竟还要再等多久?

    澹台烬在别人手中的每一秒,都让他觉得无比煎熬。